“到后来,高飞飞连够得着的地方,也要马志抱着掰玉米。再矮一点的玉米,马志还要半蹲着抱着高飞飞掰。马志呢,也笑嘻嘻地,乐此不疲。他们放纵的的欢笑声甚至穿越了玉米地,发散到一片晴空之中。”王主任说。
“原来是以掰玉米为主,纵情玉米地为辅的活,被他们翻了个个。变成了以纵情玉米地为主,掰玉米为辅了。相应的是,他们的掰玉米的成果,也就少得可怜。玉米地,也就真正成为了他们的偷情地。”王主任说。
“歇息时,马志问高飞飞,什么时候走?高飞飞说,过几天去买票,买好票就走。马志说,他过两天要到县里开会,问高飞飞愿不愿意坐他的车,把她顺便带到县城去买票,他开完会,就把高飞飞带回来。高飞飞说愿意。”王主任说。
“他们这次的劳动成果不怎么样,玉米只装了两个半箩筐,高飞飞也完全挑的动。马志就说,这一点玉米不好意思挑,就要高飞飞自己挑回去。马志把担子放到高飞飞肩上,高飞飞挑着担子,两人在一起走了一段路,前面一个岔路,两人就分开了。”王主任说。
“马志真的带着高飞飞去买票了?”我问。
“是啊,两天后,高飞飞就坐着马志的车,到了县城。马志给了高飞飞800钱,让高飞飞自己排队买票,买好票后,不要乱跑,就在售票厅等他。高飞飞坚决不要钱,是马志硬塞给她的。马志交代完毕后,就去开会了。”王主任说。
“车上就马志跟高飞飞两个人吗?”我问。
“不是。”
“还有谁?”
“马志的司机啊。”
“马志不怕司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啊?”
“不怕,司机是马志专门要的,是马志的得力干将,马志信得过。”王主任说。
“高飞飞买好去深圳的火车票后,哪儿都不敢去,就坐在售票厅里,七想八想等马志。马志开完会后,同僚要他一起喝酒。马志没答应,就直接来到售票厅,把高飞飞叫走了。”王主任说。
“马志跟高飞飞上车后,车子就飞快地朝市里驶去。”王主任说。
“他们怎么不回乡里,到市里去干什么啊?”我问。
“你听我慢慢说,他们到了市内一家酒店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到了十五楼的一个客房门口,马志直接拿房卡打开了房间,和高飞飞一起走了进去。”王主任说。
“且慢,我问你一下,马志怎么会有房卡呢?”我问。
“马志已经提前让司机把房间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