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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暠霆的手机短信响了起来。
他看是老赵的，点开。
“司令，飞机坦克已经准备好，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冲进来。我们拥护司令成王，誓死效忠司令，聿谨阴险小人，请反。”
顾暠霆锋锐的目光看向审问台上的霍薇舞。
他眼神深邃的，好像是汪洋大海。
看是平静，里面却暗藏的惊涛骇浪，风起云涌。
她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故意暴露，让人抓走的吗？
她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想要把所有罪名扛下来吗？
让一个女人为他牺牲，还是他心爱的女人，对他来说，这是耻辱。
她从来就不相信他能全身而退。
她也不相信他能给她安全，让她全身而退。
爱情，最基础的，不就是信任吗？
他累了，乏了，厌倦了。
这种爱，心力交瘁，无力背负。
他已经给了所有，却还是换不来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