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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是第一个知道徐赫尔结婚的，她抓着徐赫尔左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认真道：“这就是婚戒？”
徐赫尔点点头：“登记之后临时去买的！”
杨凡嫌弃：“就算是临时去买的，也该用点心。我虽然不是拜金主义者，但这婚戒实在是有点敷衍。你们俩婚礼都不办，就更应该挑个好一点的婚戒，总得弥补一下！”
徐赫尔收回手，轻轻地笑了笑：“我也不在乎这些，你知道我一向不爱戴这些首饰的。”
杨凡教训道：“不是在乎不在乎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他陈栩昆逼着你结婚，本来就是不尊重你，现在连枚像样的婚戒都没有，他是买不起吗？他根本就是看轻你，轻贱你们的婚姻！”
徐赫尔手托着腮，反问：“有几克拉的钻石又能怎么样呢？买个三五克拉的钻戒又能证明什么呢？”
杨凡一怔，眼眸轻轻一动，没有说话。
徐赫尔却知道自己说错了，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杨凡寂寥地笑了笑：“我知道！我本来就该被万人唾弃的。”
徐赫尔眉心一皱：“我觉得你真的该好好想想将来的事情了，你不可能一直这么跟着他，这不公平！”
杨凡笑得更深了，眼中却隐隐闪着泪光：“那你跟陈栩昆结婚，就对你公平了吗？在心未死之前就先这样吧。”
徐赫尔看着她不再说话，生怕再触到她的伤口处。
杨凡见她拘谨了起来，便转开了话题：“陈栩昆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吗？你不是说之前在美国见他的时候，他还对你冷嘲热讽呢嘛，怎么忽然就愿意回国了呢！”
徐赫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变化很大，心思根本猜不透，可是又挺正常的，工作很认真，对爷爷也很关心，也没出什么花边新闻，就像当初一样。”
杨凡叹了口气：“怎么这些男人都这么难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可比我们女人复杂多了。我总觉得陈栩昆逼你领证又不办婚礼不公开的做法透着古怪，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徐赫尔低头搅了搅咖啡：“他这大概是报复吧！”
杨凡瞪了她一眼：“蠢！就算是报复，陈栩昆会拿自己的婚姻和幸福开玩笑吗？不过就算不是报复，应该也是算计，你身上是不是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啊，比如什么重要资料、人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