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着很浓的妆，与平日里的清纯女神简直天壤之别。
大大的墨镜下，有两道垂长的黑痕，鼻子红肿，很明显刚刚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看到这样的谢佳娜，秦苍修的心里一阵难受，她这是怎么了，毕竟是曾经喜欢过，并且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哪怕是分手了，他希望她过得好。
所以，他才会在和她彻底分手后，恢复了她的名声，并且把她的事业再次抬高一个阶梯。
按理说，现在的谢佳娜在事业上应该更甚从前，她应该风风光光的，怎么会哭得那么凄惨。
“你怎么了。”冰冷的语气，就如同他的人，一直都是冰冷的。
“秦苍修，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哪怕她极力地忍着，还是止不住的抽咽。
秦苍修拧了拧眉，这样的谢佳娜，有点陌生。
“你想问什么。”
“你有没有……爱过我，这五年来，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有没有那么一刻，你眼里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白依雪。”
秦苍修诧异地挑眉，她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很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秦苍修，你真的连一分一秒，都没有爱过我吗。”谢佳娜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她不甘心，这么多年以来，她都只是一个替身。
有没有那么一刻，她的爱情，是属于她自己的。
一腔情深不悔，到头来不过是个替代品，叫她如何接受，如何自处。
所以哪怕知道这样来找秦苍修，会引起他的反感，但她还是来了。
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执着地，想给自己多年来的付出，找一个值得的借口。
“重要吗。”
“重要。”谢佳娜很坚定，坚定地想要一个答案。
秦苍修凝重地看着她，这张与白依雪酷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