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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璃愣了下，她不想和他说席柏翘的事情。
她眼角一抬，往全真的方向看了看。“那你呢？”
韩希茗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看什么。皱了皱眉，“你别闹……你难道不清楚，我是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的。她在我这里，压根不值得留姓名。”
温璃笑容收敛，吐槽到：“真没意思。”
“知道没意思，就别瞎说，这种话，我压根懒得听。”韩希茗当真是兴致缺缺。
温璃虽然没从前的记忆了，可是这些日子对于韩希茗还是有些了解的。她点点头，“我信。”
“信？”
韩希茗失笑，“我以为你不信，既然信……干什么针对她？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
温璃哂笑，暗含讥诮。
“也许，她在我们的感情之间，的确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你敢说……她对你要做的事情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韩希茗怔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哼。”
温璃轻哼，“看，我说中了吧。我也算是有些了解你了……当年的那片火海也好，现在的全真也好，都是你为了目的所不得不的因素，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韩希茗沉默，他可以不说话，可是不能欺骗她。
没错，温璃看他，看的很透。
见他沉默，温璃来气，“你……对你来说，我在你心里，排第几？啊？”
韩希茗默了默，抬起头来，握住她的手。
“小璃，在我的职位上，我没的选择……可是，在我个人的世界里，你是第一，也是唯一。”
“……”
温璃怔愣，竟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