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原来年氏已经被人挑断了手脚筋,半点动弹不得了。
而本来她自身带着练武之人的精气神都消失殆尽,怕是在那瞬间之中,一身武功早已经散去。
这个女人,已经是个废人了。
年氏狠狠地看着卫榷,简直要将人吃掉的眼神,声嘶力竭地喊道:“卫先生,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为难我至此。”
卫榷早背过身,回道:“第一,你随未曾碍到苏某的独木桥,可欺了在下的内子,若内子没有李恩拿了那碗鸡汤,那今天就不是挑断阁下的手脚筋那么简单了。至于为何废你武功……”卫榷呵了一声,也不知道长长一阵唏嘘着什么。
静默了片刻,他继续道:“你不配做唐家堡的人。”
年氏刚想嘶吼说,那也是你们先害了我的孩子在先。
可我们家那位先生哪有空听她辩驳的话,他从来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事。
早点回去也好,抱着媳妇一觉到哪儿都睡得香。
可年氏哭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前的人影都没了。
她也没有想过,是自己的杀心太强,想追杀李恩众人,这才引得卫榷出手罢了。
此桩事就这样揭过,这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卫榷知,年氏知,李大白知。
可能……还有一个半夜起身找厕所的李恩知吧。
卫榷可能觉得自己做的过了些,让李恩知道了自己母亲的死亡,父亲的背叛和年氏的阴谋败露。
可是啊。
这是他的事情。
小孩子嘛。
总归是要长大的。
虽然这晚上的事没有其他人知道,但是那晚上的审判却是这个镇上可热门的一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