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宏有气无力,袁隗面色惭色一闪而逝,一咬牙大声道“陛下,臣有一计,黄巾过河之时,必叫其有来无回,黄巾贼子必命丧黄河之上!”
刘宏一睁眼脸带笑意“哦,竟有此事?爱卿快快讲来。”
袁隗轻声道“不知陛下可记得吾侄袁绍否?”
刘宏闻袁绍之名,颇为不喜,皱眉呵斥道“可是那出军二万,数百而逃的濮阳太守袁绍?”
当初,袁绍领军二万攻打平原未果,反被平原黄巾一战灭了袁绍二万大军,此事刘宏早已得报,只是袁绍的兵丁皆是袁家自己组建的兵丁,而袁家又是声名显赫,如此刘宏才网开一面,暂未追究袁绍之罪,可一旦提及,岂能不怒?
“正是此人。”袁隗面色不改大声道。
见刘宏满脸怒容,不等刘宏发怒,袁隗急声道“只是陛下有所不知,吾侄袁绍在平原与黄巾一战,极为惨烈,黄巾战死之人数倍于袁绍,且袁绍亦非单骑而回,而是带来了五千余兵丁回归濮阳,否则濮阳岂能镇守至今?”
刘宏脸上怒气渐平,要知道黄巾一直未能过河,此皆濮阳之功也,而濮阳能坚守至今,尚未被黄巾所下,此皆是袁绍之能,刘宏心中暗道如若濮阳真无一兵一卒,岂能坚守到现在?心中有些恍然,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只是爱卿何故提到此人耶?”
袁隗面色一正“陛下,老臣之侄在濮阳之中,无时无刻,不苦苦思索破敌之策,其日思夜想,终于觅得一条妙计,特让臣献于陛下。”
“妙计?爱卿快快说于朕听。”
“陛下,吾侄在濮阳练出精兵五千,此乃无当之军,从吾侄以下,无不可为陛下效死,此军乃是真正的我军精锐,一旦用兵得当,必能一举破敌也!”
刘宏微一点头,说袁家之人原为大汉效死,刘宏绝不怀疑此事,疑惑道“如何破敌?”
袁隗跪倒在地大声道“陛下,老臣恳请陛下,让吾侄领五千精兵换防至北海,如此一来,大事可成也。”
刘宏大吃一惊“什么?!换防?此是何故?”
袁隗急声道“陛下,吾侄所言,濮阳欲攻打平原,必行‘东阿港’过‘高唐港’再攻平原,而高塘港乃是平原咽喉,必有重军驻守,如此一来,不论是偷袭还是奇袭,当拿下高唐之后,平原黄巾调兵遣将又以逸待劳,如此已无胜算亦,所以本初言,此路不可。”
刘宏皱眉点头“言之有理。爱卿继言之”
“陛下,濮阳欲取平原还可行‘官渡港’过‘白马港’再攻平原,可‘白马港’两军征战久矣,如此险要之地,黄巾必吸取教训驻以重军,如此一来,白马港与高塘港一般无二,此路亦不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