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阖上,进来的男子将托盘往桌上一放,就向女子的方向扑去,将女子整个人扑倒在地,紧接着唇齿相依,好像许久未碰水的鱼儿,此时终于寻到属于自己的一方清水,自然要在里面游个畅快。
两人十指交错,在地上纠缠许久,也不在意房里还有另外两个人。
隔着衣物,陌悠然都能感受到男子身上渐渐滚烫的体温以及充斥着力量的心跳声。
“陛下,要不我们现在就……”久未逢甘露的男子趁着气氛良好索欢道,嘴上虽征求着女子的意见,一只不老实的手却已经伸进女子衣襟里。
很快,他的手就被女子的手按住,陌悠然对他摇摇头,“先谈正事,寻欢容后。”
“先寻欢,正事容后。”正起兴,男子不甘心啊不甘心,执拗地坚持道。
“看来你还没尝够鞭子的味道?”女子微微眯眼,好像蛰伏的野兽,斯条慢理地等待猎物走入她的陷阱。
话音落,男子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坐起身子,刚才恨不得马上与女子紧密贴合的人此刻主动与她保持一段距离,毫不掩饰地摆出怨念的神情。
陌悠然为他斟了杯酒,见他仍一副不想理睬她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怎么?恨上朕了?”
“不敢。”绯蓠气哼哼的。
“不敢还摆着一张臭脸。”陌悠然抬手在他脸上揩了把油水。
绯蓠很喜欢她摸他,便主动往她身边蹭了蹭,视线却依然盯着前方,表明自己还在生气。
“人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陌悠然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男子享受地眯起了眼,但一想到自己还在生气,他连忙肃了脸色,故作正经。
陌悠然也不着急,手腕转了个方向,探入男子本就松散的衣襟,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上开始作乱。
绯蓠身子一颤,脸皮差点绷不住,他一把握住女子作乱的手,轻轻捏了捏,凤目斜向她,道:“陛下,您不是想先谈正事,怎么这会子又上手撩了?”
“为何约在勾栏院见面?”说谈正事就谈正事,陌悠然也不废话。
“勾栏院内易掩人耳目,而且,据奴所知,这家勾栏院曾归四殿下名下。”绯蓠如实答曰。
“曾?”陌悠然捕捉到关键字,眉间一蹙。
“她已经将这家勾栏院转手,是最近的事。”这次不等女子提出疑问,绯蓠就继续道:“据奴调查,水城内不止这一家勾栏院曾归四殿下所有。也同这家一样,其他勾栏院都在最近被她转手卖给了他人。”
此刻不用他多说,陌悠然都觉得有蹊跷,脸色都变得稍许沉重,“她最近才将这些勾栏院转手,难道是已经察觉朕发现了她的踪迹?”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她已经通过这些勾栏院达成某一目的。”绯蓠摇摇头,提出另一种猜测。
“她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