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则是依旧满脸的震惊与疑惑。
只见他嘴中往外呕着血，却是全力的转过了头。
看向了那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依旧原地不动的杨戬。
眼中全是不解，只是轻声问道：“戬儿，你这是，为何？”
杨戬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也没管在身体内肆虐的金针。
只是颤抖的问道：“师……玉鼎真人，当年杨家村有大巫一事，是不是你，告诉的官府……”
玉鼎真人顿时瞳孔一缩。
而太乙真人更是微微一眯眼，目中出现了浓郁的杀机。
杨戬则是继续问道：“又是不是你，扮成了黑衣修士，运用神通偷袭我父，将其打伤？”
“是不是你，告知天庭我母亲和父亲的位置？”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哇！”
杨戬几乎吼了起来，喷出一地的血水！
玉鼎真人看着杨戬，目光颤动，欲言又止。
同时嘴中也在往外呕着鲜血。
倒是太乙真人看着杨戬，他一边给玉鼎真人渡气，同时把灵丹妙药化了送入玉鼎真人体内，一边缓声道：“你全知道了？”
杨戬笑了笑，满是苦涩，点头道：“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玉鼎真人满脸复杂的神色看着杨戬，张了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乃至最后，他才突然笑了笑道：“是，是了，因果循环，当年错，如今还，戬儿，为师这条命，便算还你了。”
说着，他竟是真的就开始运气，抵挡太乙真人的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