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华诚还是不肯说。
纳兰贞月眼神幽深，语气骤然冷却了下来，“亲情。”
“是亲情！”
“你的骨子里流的血，是谁给的？”
一脚，把华诚的右腿膝盖给踢碎掉了。
众人沉默。
华诚倒在了地上，从头到脚都是血。
只有一双眼睛，半阖着。
纳兰贞月却没有继续说话了。
她在冷冷的看着华诚。
远在紫风学院山顶上的老怪物和风天尘。
风天尘去看老怪物，蓦然一愣。
就见老怪物的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
像是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那般，连鬓角上的发丝都白了一些。
那双浊眼布满了红血丝，更多的是感伤。
风天尘霍然站了起来，但下一秒就被老怪物拉住了。
他拉住他的手很紧，指甲都陷进了风天尘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