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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眼里染上的哀伤，云墨心疼极了。
松开手中的雕刻着复繁图案的纯手工银筷，侧头望着她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给予最温柔的安抚。
“乔乔，妈在天上一样能看到。”他抚着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了他的肩头，“别动气，小心动了胎气。乖。”
乔小安从他肩上抬头，从桌上精美的纸巾盒子里，抽了一张纸巾，擦净脸上流下的不争气的泪水，然后捧着手里的碗筷子，侧头望着他笑了笑。
“你真好笑，还没确定的事呢，哪来的胎气。明天去了医院才知道，是不是真怀孕了。”
“乔乔，对不起。”云墨满眼内疚地凝望着她，“至今为止，公安局都查不到袁艺凡犯案的任何证据。她还逍遥法外，若是以我以前的办事风格，我一定找人灭了她。”
只是，他要给他的乔乔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不会做任触及法律的事情，哪怕他在这个D市可以呼风唤雨。
她摇摇头，“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听我爸说，袁艺凡的爸妈在邻里面前，简直抬不了头，都躲着不敢出门。我想，袁艺凡也如同是过街老鼠吧。她现在肯定是躲着不敢出门。”
“……”
“想想，楚韵那样的恶人，本就看不起穷人。如今袁艺凡出了这等丑事，楚韵肯定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
“阿墨，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他握着她的双肩，擦着她眼角的泪痕，“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早晚会查出证据来。乔乔，妈的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她重重的点头，“嗯，我相信你。但也别太操心。”
他听她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有大梦三生般的醒悟，“母后大人终临前的那面日子，突然看开了许多。”
“……”
“现在回过头想想，其实她说得对。”
“……”
“阿墨，一辈子真很短，我只要我们好好的。我不希望你太累。”
“放心。我知道合理的安排时间。”云墨一手松开她的肩头，抬起不刮了刮她的鼻尖，“我有个十年计划，如果能提前完成，我就带着你球游世界。”
“世界就不必去了，我们先把国内的名山名水游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