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把手机揣进兜里，披上外套，穿上球鞋，出门去了。
不知为何。
韩子凌觉得今天街上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空气中，飘来一种淡淡的咸味儿，有点像屠宰场的那种血腥味。
一路走来。
沿途的店铺全部关门。
街上也没有车辆来往。
人倒是有。
但奇怪的是，他们都瘫坐在阴凉的地方，背对着太阳，要么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步伐还歪歪扭扭的。
“他们在干什么呢？”
韩子凌顿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群低头族的行为，和平日里相比太奇怪了。
“啊……”
“咯……”
“肉……肉……”
连续路过几个「人」，韩子凌戴着水货蓝牙耳机，听着下载好的rap，这些「人」也仿佛看不见他一样，四处转悠。
穿过一条街。
韩子凌终于找到一家开张的苍蝇馆子。
“老板，炒几个菜！”
进门吆喝了一声，韩子凌摘下耳机，入座。
但屁股刚沾座儿，他便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