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人!”秦树说完抬头见自家主子皱眉的样子,继续道,“跟着血迹还有马蹄印一直跟到一个村子的树林里,但是到了那里各种印迹混乱,而且似乎有人比我们还早到,树上有剑痕,不过,没有见到尸体或者大量的血迹,属下推测可能是辰王的人救了他们!”
秦致远面无表情的看着悠然跳动的灯光,眼睛一眯,“将秦松弄进来!”
秦树赶紧起身,还未走出门,便见秦松已经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然后急行两步,跪在了秦致远面前,“请主子责罚!”
秦致远目光扫过秦松,“知道自己错哪了?”
“伤了辰王?”秦松猜测道,见秦致远脸色更冷,狭长的眼睛眯起,心里一颤,他就怕主子这个表情,犹豫道,“放走了辰王?”
秦致远冷冷一哼,“看来你是很想被发配!”说着看向秦树,“将大戎的秦岩唤回来,让秦松顶上!”
秦松顿时一愣,大戎?那是什么地方?餐风露宿,十天半月之后,一准儿就成了人干儿,看着秦致远,终于意识到主子是真的生气了,“主子,属下错了!属下不该自作主张袭击辰王,更不该想要顺手牵羊解决了柳非君。”
说到这里,秦松见秦致远的目光瞬间冷了几分,心里一慌,赶紧解释道,“主子,卑职开始是有这个心思,可是后来就知道自己错了,所以属下没有动柳非君,不然以他怎么可能和伤了的辰王逃出去?”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秦致远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秦松的解释而缓和,反而更加难看。
秦松一缩脖子,恭谨的跪在那里,“属下不敢!”
其实,诸如秦松秦树自作主张去报复伤了他的人。
秦松心思活泛,嘴巴灵巧,秦树性子木讷,不善言谈,但是却都是心里有谱之人,此次事件,如果不是牵扯到了柳非君,他未必会生气。
秦致远其实也明白,他之前放任了秦松秦树的行动,给了他们很大的自主权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件。
可是,他却还是很生气,他生气秦松给武辰周创造了和柳非君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不知道武辰周知道柳非君有几分,可是他却在知道了柳非君的身份之后,丝毫不能忍受甚至想象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特别是去经历共患难的情景,就如曾经的他和她。
柳非君!柳非君!
秦致远在心底默念她的名字,原来此非君并不是指小人,而是非君子,是女子。
她似乎从始至终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但是却让他每次都印象深刻,第一次,他在楼上,她在楼下,微微仰头,绝色的容颜,风流的姿容,让他瞬间觉得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