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一会,王金和在书房里叫道,‘开山,你进来一下!’
郭开山赶忙迈步向前,走进了书房,为了不让关悦她们听到,他还把门关上了。
“找到了排解之法了吗?”郭开山对自已的命,为啥这么‘苦’而担心。
“坐坐,你刚才和我说,你这回去,是当什么官来的?”
“营教导员,就是和营长配合工作的政工干部。”
“你看这段啊,“动于阴末,止于阳极!”我刚才给你推算过,你这回去则是大凶之兆,不是啥好事,可是呢,我又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解释,‘阳初未现,便不能确定是阴末,而阴初未现呢,也不能确定为阳极’,所以说嘛,你上回第一次去边境,走的是阳极,所以是有惊无险,现在呢,有可能你的阳极还没有走完,加上部队是不是管你们叫什么一号二号什么的,你的教导员算是几号呀?”
“应该排名第二,算是二号。”
‘二号啊,不好,这条又占不了了,凡是双数都属阴哪,还是阴数,’王金和自言自语着,他所说的话,郭开山是一点也听不懂。
“老头子,饭菜买回来了,赶快出来吃饭吧!”就当王金和还处在他的易学演变之中时,老伴买好了饭菜回来了。
‘等会,还没整好呢,着什么急呀!’王金和就怕别人打扰他,他又取出了‘龟甲’,在办公桌上,不停的翻看摆弄着。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王金和的女儿敲了敲书房的门,‘爸,你们还出不出来了呀,我都饿死了!’
女儿的招唤,要比老伴的管用的多,王金和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和郭开山入席就餐了。
由于王金和一直没有参透排解的方法,王金和吃饭也是在合计他的事,郭开山见王金和这样,他也心里没底的,无味品尝饭菜,只是喝了瓶啤酒了事。
关悦是看出来了,一定是郭开山此行不好,她为了排解郭开山的愁容,言道,‘来,我陪你喝一杯,光自已喝有什么意思呀!’
当关悦把这话说完后,王金和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狠狠拍了拍自已的脑门,‘看看,看看,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吧,这眼前的事,我都搞不清楚,开山哪,小关悦,有了,有了!老婆子,把上回京城首长给我拿的那瓶百年老酒拿来,我今天高兴。我要喝酒。’
对于王金和来说,他很是‘惜命’,每次只喝小半杯的白酒,这杯子极小,据他说是明代的,倒满了一杯酒,也就是不足半两,这半杯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王金和今天好象是挺高兴,他满满给自已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