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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言带着莫问出了静岳塔后，便是朝迷雾林东边走了去。
莫问紧随其后，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辗转多条青石路，跨过许多小清泉，二人最终停留在了一片断崖之前，这断崖高约百丈，正中有着一个山洞存在。
莫问仰头望向那个山洞的模糊的轮廓，嘴角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笑意。
悟言望向莫问，轻轻问道：“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莫问皱了下眉，问道：“师父你信我吗？”
悟言道：“至少今天这桩事我信。”
莫问一笑，“师父信我就好”
悟言又问：“你有怨吗？”
“有！”莫问毫不犹疑的点头。
“你会以德报怨吗？”
“不会！”
莫问稍作沉吟，想到洞中罗然无耻的模样，又想到叶芯那冰冷的眼神，他眼睛微微一眯，无喜无悲的说了回了这么两个字。
话音虽轻，但其中却是有着浓烈的戾气。
悟言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光亮，轻轻点了下头后，忽然抬手抚在了莫问的头顶。
莫问顿时感觉到，又有一大堆的知识被打进了脑海。
半晌。
悟言收回了手，“刚刚打进你脑海的，是天元剑法和天元玄步两种战技的部分修炼方法，这两种战技都是九华宗不外传的，日后你好生练习。等你出来后，我会细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