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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冯书记，我是张杨。”
张杨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冯老板能亲自给他打来电话。而“在一起聚过”这话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到儿子对来电话人的称呼，张国庆这才确定，此冯小波就是彼冯小波，他伸手打断杨敏的唠叨，竖起耳朵听电话里这个大人物和儿子说些什么？
“电话里有些事不好说，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冯小波很谨慎，并没有在电话里提医院的事，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如果不是因为由别人代打这个电话显得以张杨不礼貌不尊重，他都不会打这个电话。他比普通人更知道国家强力机构的能力。
张杨即使现在没时间，他也不能说不是，何况只是和父母出去吃个便饭而已，想来父母能理解。
“好，书记，去哪？”
“你在哪？我让陈凌去接你。”
“我在我家公司，就是联合路北远河街上的大禹食品公司那两栋仓库。”张杨把他家仓库的地点告诉了冯老板，至于他是否听明白了、记住了，张杨就不知道了。
“好，我让陈凌联系你。”
两人互相道了再见，撂了电话。
张杨刚要向父母解释这件事，他的电话又响了。也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张杨猜测是陈凌打来的，果然接起电话，就听到了陈凌的声音。
“张先生，我是陈凌。老板让我去接您，你是在你家公司对吧？”
“陈主任，麻烦你了。对，我正在回公司的路上，再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那地方我知道，我们一会见。”
撂下电话后，张杨满脑子不明白，他一个奉京第一秘、副局级干部是怎么知道他家那窝在四栋仓库里的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