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婵点头。随后说道,“您这么一说。我重新分析一下便有了些眉目,这个案子无非是两个真相,一是另有其人下毒要害春生,春生可能发觉以后自救,谱写了这一段假戏。第二则是春生自己下毒,或者三姑找人下毒,不过您已经说过这毒药是皇室的禁药,若是能得此药者必定非凡,三姑若是真有认识这样的人已经下毒成功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应邀去给人趋吉避凶,最终惹至灾祸,所以问题是在春生身上。”
“不错。”淮渊说道,“前者要么是春生自己编演假戏来哄骗你帮他,要么就是春生知道井水里有药没吃而已,或者药根本就是他自己放的。”
“我觉得自己控制毒药,比自己不吃毒药还让其他人不知道毒药也不吃简单。”石月婵说道。
“所以你觉得是他自己下的毒?”淮渊问道。
“从分析上来看是如此啊。”石月婵说道。
“也有可能是另一个答案。”淮渊笑道。
“是吗?”石月婵一愣,随后也笑了起来,“看来您已经找到答案或者说找到能证明答案的关键了。”
“也不是关键,你先好起来我再告诉你。”淮渊笑道。
石月婵现在就想知道。
可淮渊却告辞了说道,“你看样子今天又好了一些,相信不出两三日便能好个五六分,我先走了,你有事就去找我。”
话音落下,淮渊大步流星一般的离开了睡房走出屋子。
石月婵只得放弃追问了,转而用心调养起自己得身子来,果然不出淮渊所料,她三天内的第二天就好了很多,至少能下床走动了。
“恢复的不错。”淮渊笑着走进来说道。
石月婵要施礼。
淮渊赶忙虚扶了她,“别施礼。”
石月婵再往下屈膝,手便要落到他手里了,她俏脸儿上爬上了一抹红晕,将苍白的脸颊上印上好看的光彩。
石月婵赶紧收了礼数,“估摸着再有两日便能四处走动了。”
“恩……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切莫心急,慢慢来总会好的。”淮渊说道。
“多谢您关心。”石月婵说道,“那我这两日可以出去走走吗?”
“这两日外面有些凉,出去要多加些衣裳。”淮渊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