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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教我亡灵魔法？”宝宝小心翼翼地问。
“嗯。”
“为什么？”两人素不相识，宝宝很奇怪。
“交易。我告诉你亡灵魔法，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帮我杀一个人。”
听到要自己去杀人，宝宝害怕了：“我不敢。”
“又不是让你亲自去杀，你只是施放一个亡灵魔法就可以办到了。”
“我不杀人。”宝宝不是摇头。
“哪有亡灵法师不杀人的道理？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杀你。你想一下，考虑清楚。作为交换，我把我会的亡灵魔法告诉你。城那边还完好无损的地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方向的城外有神殿。神殿是不放过学习亡灵魔法的人的。”
“我不杀人。”宝宝还是摇头。
“那就算了。这个城市还有别的亡灵法师，我只能去找别人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你就可以保护自己和亲人。这次毁城你很幸运，但不代表你以后也能这么幸运。”
等了一会儿，见宝宝没有答应，武长空只好转身慢慢离开。
宝宝心中也在挣扎。如果自己有足够力量，就可以保护父母，他们也不会死去。而他只所以活下来，是因为父母拼死保护。
没有人了，以后怎么办？
虽然很想学，可是怎么可以杀人呢？宝宝真的没有那个胆。
宝宝也没有心思修炼了，漫无目的地走着。
城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军队把能看到的尸体清理完后也都撤到城外去了。白天偶尔还有些许巡逻，晚上则极少能看到人在城里走动。没有人愿意在一个死了那么多人的地方呆着，每到夜晚总会感觉整个城市阴森森凉嗖嗖。似乎有无数冤死的鬼魂在四处游荡，总会不时传来哭泣声或救命声。
虽然如此，城里还是会有少数人。那是没有死的人。家在这里，总还要守着家，习惯在家、习惯有家。
城外安置点，那里有吃的也有帐篷，还有治病疗伤。也有人在安置点，也有人去了安置点后不久又回到城里面自己的家里。还有一些胆子大的人趁机到有钱人家里面搜取钱财等贵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