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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冬未晞不解。
“切，明明说什么不想哭，说什么要坚强，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连难过的时候也会笑，你肯定有秘密了。就像……”季少优顿了顿，“就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他微笑的时候，我就以为他是开心的，他温柔，我就以为他善良，可是知道了真相以后……啧啧，真是不堪。”
“你说的那个人，我好像知道是谁……”冬未晞正要开口。
季少优阻止了他，“不必说了。”
冬未晞点点头。
季少优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很多时候，他都选择点头。很多时候，他都选择沉默。很多时候，他都选择接受。很多时候，他都选择被动。
这么乖，这么懂事，她的母亲却这样对他。
真是愚蠢。
很多时候，他选择按照母亲的希望发展下去。
因为，他的母亲啊，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即使，她并不是那么爱他。
就像季少优一样，即使她发着牢骚，也不会真心的讨厌自己的爸妈，因为那种爱，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冬未晞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
“只不过，我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爸爸，这也是哥哥唯一一点没有的。”
“所以很多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我很想哭，但是只要我每次笑起来，妈妈都会发呆，或者就放过我了呢。所以，笑着流泪啊，已经变成了习惯了。”
“每次看见妈妈这么看我，我都会觉得很高兴，因为她的眼光在平日里，除了厌恶，是不带别的颜色的。”
“你爸呢。”
“死了。”
季少优一问出口，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很快就回答了。
“死了？”
“是啊，死了。被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