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鲜于千澜却是听懂了的。皇兄的意思,无非是,他给了他四天的时间考虑,最迟在睎皇后寒毒清除前,若是等到睎皇后寒毒被清除而大开宴席的时间,只怕他是再也寻不着桑默的身影了。
这,等同于是在逼他!
“皇兄,你……”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要陪睎儿却赏月抚琴,澜弟和清漪都跪安吧。桑公子和亓官公子交由侍从官负责款待,记住桑公子有任何要求都一一照办!”
鲜于万熙不给自家弟弟说话的机会,开口就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深深的望了一眼桑默之后,就扶着娇妻起身离开了大殿,没入了珠帘之后,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
鲜于千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站立着紧握双拳,头冒青烟。
桑默和亓官夙由着鲜于万熙指派的侍从官走,在跨出大殿之前,桑默还是回首望那个僵立在大殿中央一动不动的人的背影,无谓的摇了摇头,走人了。
“站住!等一下!”
只是,桑默他们在跨出睎皇后的正殿还没来得及走出五十米的距离,身后就传来了鲜于千澜的怒吼声(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五十四章你凭什么内容)。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在大殿之上的怒气来的大多了,好似咆哮一般,震得桑默耳膜都发颤了。
“澜王爷金安!君主有旨,您不能与桑公子近交过一丈的距离。”
前面原本在带路的侍从官一听见鲜于千澜靠近的脚步声,连忙回身走到来人面前,福礼,然后挡住其靠近的路,在鲜于千澜的怒瞪之下,从容不迫的将鲜于万熙给的旨意道出。
倒也不是不把堂堂一国王爷放在眼里,只是,身上职责所至,无从选择,只得誓死拥护君命而已。
“常矢!”
然而,鲜于千澜在听过侍从官说的君命之后,只冷冷的唤了一声,随后便不再瞪胆敢挡住他去路的人,而是将视线盯着了一旁的桑默身上,似要将人瞪穿一样的用力瞪着。
跟在鲜于千澜身后的常矢在听见自家主子的命令之后,一个闪身欺上前,双手一捞,将原本挡在主子面前的侍从官给捞到了一边,并在侍从官出声之前,伸手两指一并,在侍从官身上两处一点,顿时,侍从官便成了一塑雕像。
待部下将碍事的人拉走,鲜于千澜脚下的步子又开始向前迈,直向桑默迈去,直至走到桑默面前才停住脚步。
在桑默以为鲜于千澜是有话要说的时候,却不想他只是伸手一把抓过她的右手,然后赶在亓官夙开口之前,伸手另一只手,快速的在他身上点了两下,然后,亓官夙便和之前的侍从官一样,成的一塑雕像,动弹不得。
“鲜于千澜,你这是做什么?”
眼见着鲜于千澜将小正太点穴定住,桑默顿时蹙起眉头,这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这样不把她的朋友放在眼里,于是,桑默的口气也变得冷漠了起来(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五十四章你凭什么内容)。
“做什么?当然是带你回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