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轻轻松松的丢出一句话，看着南宫楚歌有些僵硬的笑容，秀眉微微一皱，轻声开口：“不过王大可以放心，等你做完选择之后，我也可以重新用药将王的记忆封住，到时候王记不住现在的事情，也绝对不会痛苦！”
“是吗！”
南宫楚歌不置可否的勾唇一笑。
蹙眉，缓慢的伸手端起托盘里的酒壶，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手腕才是微微倾斜，就托盘里的酒杯斟满。
也不放下酒壶，径自用另一只手将托盘里满满的酒杯端起。
刚刚端起酒杯的时候，南宫楚歌向来稳如磐石的手指，就微微颤抖了一下，杯子里满满的酒立即溢出杯缘，划过他修长的指尖。
感觉到酒水带来的寒意，南宫楚歌嘴角笑意却更甚。
指尖的颤抖也不再，举杯，挑眉笑问：“这个量，可够杀死一个人？”
“其实王不需那么浪费！”
月姬盯着南宫楚歌手中杯，轻笑出声：“这个断情酒只要轻轻抿一口，就可以让一个人什么都断掉，这杯酒足以杀死十个人了！”
“那就好！”
南宫楚歌闻言，方放下手中持着的酒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身侧的野北，轻声开口：“现在，你还觉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