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少说一直在靠男人养着,是个卖的。”
“怪不得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
“长得不错,怎么?张少也想玩玩?”
“靠,就跟你不想一样。”
“哈哈,有机会一起啊……”
……
所谓窃窃私语,应该是以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进行才对,可秦瑟站在他们3米开外的地方都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还真心有点佩服他们的没脸没皮了,穿着光鲜的外衣,却满嘴喷粪。
是,喷粪。
秦瑟知道这么形容很不雅,但她也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词语了,暂且用一下,等以后想到了再换也不迟。
他们那几人的对话,秦瑟听到了,唐牧川自然也听到了,秦瑟并未看唐牧川,因为无需她看,也可以感觉到他此刻正在上升的怒火,但他是一个长年都将任何情绪做到不动声色的人,所以任谁也对他没有感到恐惧。
秦俊感觉到了,他直至了身后同伴的对话:
“别说了。”
同伴开始有不解的声音传来:
“秦少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也想玩玩的吗?”
“哪是想,我看是真的玩过。”
“靠,这么禽兽?”
……
秦瑟仍是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向看一场事不关已的舞台剧,原本也没必要生气,毕竟事实是怎么样,她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眼前的这群人来做评判,他们可以操控的始终是他们自己,并不能左右秦瑟的人生。
秦瑟以为唐牧川还会忍一忍,但这个时候,他动了。却是转过身来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目光深沉:
“他碰过你?”
秦瑟和他的目光对视:
“他有没有碰过,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