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爷他们那儿的车只有每天早上才有,大白天不敢太张扬,因为是黑车。
依然是上次那个喜欢问话的司机,这次也一样。
“小伙子,又到爷爷家去啊?”
“嗯!”我就不明白了,他的牙齿怎么比上次更黄了,难道他都不刷牙的?
“这几天到乡下的蛮多的啊!前几天有一个小妹儿在车上还哭了的,你们这些城里娃儿啊,就是吃不得苦!”
前几天?黄莹刚好是前几天回乡下的。
“她长什么样啊?”一提到跟黄莹有关的东西,我就忍不住要追根究底。
“长得蛮标致,穿的是一身白裙子,一上车就哭了,问她囊个(怎么)回事呢,她又不说!”司机眼睛看着前方说道。
那应该就是黄莹了,在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原来她都把这些东西留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才释放啊。
“哦!”我应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了。
那个司机也专心开起了车,十几分钟过后,司机实在耐不住寂寞了,又开口说道,“昨天也有一个从城里到乡下的年轻人,架子大得很,跟他说话,他理都不理!”
每天都有人到乡下来,一个年轻人算什么,我也每天在意,于是回答说:“城里就算是住在自己隔壁的人,有些好几年都没说上一句话呢!”
司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
“话虽这样说,但是那个年轻人的做法确实不对!”
我笑了笑,要是像你这么啰嗦的话,以后再想找到跟你说话的人就很难了。
“那个小伙子比你大一些,身上还穿的是西装,他到乡下来了肯定还要回城里的,到时候我不拉他了!”司机很气愤地说道。
我一听,这个穿着打扮不就是那个西装男吗!
“你说的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啊?”我连忙问道,但愿他不是那个西装男。
“额……长得还可以,太阳穴那儿有一颗痣!”司机简单地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