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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鸢瞪了凤清熙一眼，“不如何，快点儿出去替我准备一套衣服。”
凤清熙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
唇角浅淡一勾，似笑非笑道：“鸢儿难道害羞了？上次你给我擦背，这次换我为你擦背也是应该的。”
苏沫鸢走过去把凤清熙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就往门外推，也懒得再开口了。
凤清熙无奈，戴上面具走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个红漆托盘回来，上面摆着一套薄厚适中的淡蓝色绸裙。
苏沫鸢接过托盘，睨着他道：“你可以出去了。”
“真的不准备一起？”凤清熙倚在门边，一手撑着门笑道。
苏沫鸢拉开门，一把将他推出去，“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
这时掌柜的正好上楼，见主子被里面的姑娘赶出来，偏开头摆手道：“主子，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边的情况如何？”凤清熙一扫刚才的无赖气息，神色隽冷。
掌柜的赶紧拿出一封密函，递上去道：“几位皇子已经分了三派，一派以四皇子歌舒钺为首，一派以大皇子歌舒锦为首，还有一派正处于观望态度。自从前几天二皇子逼宫不成，剩下的几位皇子倒是消停了。”
“吩咐下去，我们的人都不要动，静观其变。”
凤清熙看完密函，手指一握就把信纸捏成了齑粉，粉末从指缝中飘出，飞散在空中。
掌柜的面色犹豫，劝道：“主子，如今若是我们的人努把力，让大皇子和四皇子互咬，岂不是更好？”
“他们两个也不是傻子，更何况背后还有个龙灏。一旦我们的人有所动作，很快就会暴露。别忘了，还有龙椅上那位。他想观望，那我们也观望就是。一切都等我回去之后再说，就这么吩咐下去。”
“是。”
掌柜的心想刚刚真是自作主张，幸亏主子没计较。
抹了把汗，转身往楼下走去。
凤清熙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迈步进了旁边的房间。拧动桌上的镇纸，一道暗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