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镕庄一行去美国,是要为杜迪夫人战斗的,所以他才要这么说。
吴畏叹了一口气,看着他说道:“感谢他们吧。”他说道:“是我把他们训练成了战争机器。”
“那是战士的荣誉。”克莱斯特板着脸说道。
“不。”吴畏摇头道:“比起荣誉,我宁愿他们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他伸手分别和两个人握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再见了。”
“一个美好的愿望。”德国人难得开了个玩笑。
甘末林身处天津,消息要灵通一点,用法语说道:“我听到了一些有关您身份的传言。”
吴畏看着他,“谣言止于智者。”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纵马而去的吴畏,克莱斯特问道:“怎么了?”
“一些政治上的原因。”甘末林说道。
“肮脏的政治,总是让军人‘蒙’羞。”克莱斯特说道。
“不。”甘末林说道:“我倒是看到了一些希望。”他转头看着克莱斯特:“他不是纯粹的军人。”
“身为军人,听你这么说,让我感到深深的羞愧。”克莱斯特说道。
甘末林摇了摇头,没有费神去分辨克莱斯特是不是在开玩笑。
吴畏在天津耽搁了一天,他的警卫们总算是都赶了过来,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几个许晨剑的手下。
吴畏也不坐马车,直接骑马回京,二十多个全幅武器的军人在官道上纵马疾驰,队伍拉得老长,算得上人人侧目,都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从独立团驻守的城‘门’进城后,吴畏派人去叫溥觉,,自己就在城‘门’边找了个小饭店,坐下来吃饭。
溥觉满头大汗的赶过来时,看到吴畏正对着一桌子的菜肴发呆。他莫名其妙的走过去,说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