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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我真的..不能说。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就能避免。”赖玉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怕季恩琳当面给她难堪。
“玉芬，你能为我担心，说明你善良，我也不为难你，我问你话，你只要点头摇头就行。”
“是我们部门的吗？”
赖玉芬点头。
“老的，你的眼睛向上看，小的，你的眼睛向下看。是老的还是小的？”季恩琳从对她不友善的人开始问起，暗指刘风收和刘新建。
赖玉芬就看着季恩琳，不说话。
季恩琳有点急了：“到底是老的还是小的？”
赖玉芬眼神依旧没变，只是直视着季恩琳。
季恩琳终于反应过来，赖玉芬眼神不上不下，停留在中间，就是一半一半，她猜测：“两个人都在场？”
赖玉芬又点了一下头。
“是谁拿了我的东西？”赖玉芬的眼神朝上，季恩琳明白，是指刘风收。
怪不得昨天一早刘风收就对自己嘘寒问暖，原来是自导自演。
这么高超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可怕的不是真坏人，而是假好人。
刘风收永远都是笑容满面，原来是一个假好人，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坏小人。
“那小的在干什么？”
赖玉芬伸手指向刘新建的杯子。
“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