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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牧的声音瞬间一沉，隔着手机，青芒都能感觉到那把冷意：“你忘了？”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却像是肯定。
青芒顿时怂了下来，“唔……忘了什么？”
她又忘记什么事情吗？好像没有吧……
不是她生日，也不是陆衍牧的生日，好像也不是情人节这些吧，难道是什么纪念日？
电话那端的陆衍牧沉默了好一会儿，青芒握着个手机，不知为何，明明人没有在身边，可是却莫名的紧张，甚至是带给了她一些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隔着手机，也是阻挡不住陆衍牧那犹如万年寒冰的冷意肆意蔓延。
这到底是有多生气，她敢保证，此时的陆衍牧身边，早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寒冰，凿都凿不开。
“你怎么不说话……”青芒声音很怂，却又忍受不了这会儿的沉默。
缓了好半响，陆衍牧这才沉沉出声：“算了，没事……”话里却是不可掩饰的失落与自嘲。
青芒一听他这语气，瞬间是更加懵了。
“你跟我说说嘛，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呀？”青芒软糯着一把声音。
这个时候，还是得哄着人家。
陆衍牧沉默，青芒屏住呼吸听着对面的动静，只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叹息声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在。
这一声叹息，硬生生有些揪住了青芒的心。
缓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低沉又透着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两年前的今天，是我刚遇见你的时候。”
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