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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青芒的疑虑，陆衍牧很明显淡然了许多，伸手在她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头发，一脸的无奈，“肯定比你好。”
青芒：“……”
摔！明明是说着他，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真是过分。
早知道就不应该给他顺毛，让他自己发怒憋着得了，反正不会死人。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吗？”青芒托这个下巴，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记起刚才要杀人的样子。
她刚进来看到陆衍牧的模样，别说人家小姑娘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她都觉得渗人，真想知道他对自己发怒的事情，有没有印象。
要是有印象，还能不能趁此机会敲他一笔，弄一些经常损失费什么的。
“不记得。”陆衍牧冷着一张脸，淡淡开口，而后定定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刚才什么事情？”
青芒：“……”
难道说刚才闹得动静，陆衍牧是完全没印象？他到底是怎做到的？她觉得很神奇。
之前曾经在树上看到过有说过有些人在盛怒的情况下，的确会被情绪支配，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约束不到自己的行为。
可是这可是陆衍牧，他有控制一切的能力，有极强的自控能力，怎么会任由自己被情绪所支配？这样的说法，她表示有些存疑。
“真的不记得了？”青芒眨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带了几分魅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