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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一边嘀嘀咕咕。
然后还抬眸看着对方又道，“你确定只有这些？”
程陆抿唇垂着狭长的眸子，半侧脸挑眉，“不然呢，还有什么。”说着手指垂下来，点在旁侧的桌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条斯理，“我的生活基本也就是这么……”他说着顿了顿，“无聊……”
一边说着，抬脚走过去到了叶念的身侧，低头意味深长，下巴就挨在了人的额边。
伴随着时轻时重的说话呼吸。
一点点的喷薄在人的耳朵上，染了点点的滚烫。
说着话，“你看了，有什么感兴趣的地方么？”
叶念被人抱在怀里，垂着眼睫，看着桌子上一沓文件，沉默了会儿，抬眸不由看着对方，“你从什么时候在这个组织里……”
程陆听人这么问，瞬间便就明白了这人想要说什么。
他垂着眼睫，顿了一会儿，“也没什么。”说着抬眸，“……大概就是，十八岁成年之后。”
那个时候父母都不在了，他就出来了，没有什么喜欢和想要做的事情。
他就被这些人找到。
一开始只是尝试，后来发现习惯了这种不平稳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没有什么兴趣和爱好，这样，也不错。
叶念听完有些沉默了下来，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背，轻轻蹭了一会儿，“那你不讨厌这样的日子么。”
却就听程陆轻笑了一声，松开了她，身体斜靠在了桌子边沿上，垂着眼睫淡淡，“没什么讨厌和喜欢的。”
“就这样过了。”
习惯了罢了。
叶念听完有些沉默，她抿着唇，抬眸看了人一眼，又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