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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真心里一个咯噔，可是他面上依旧平静，“先生，你找我。”
“温真，你来这么多年，你说说看，我对你怎么样，少爷对你怎么样。”
“先生对我很好，少爷也对我很好。”
“是吗？”L先生高深莫测的笑了，“你心里当真这么认为，我们对你很好？”
温真面色沉静，一字一句的回答：“是，温真绝不敢说半句假话。”
“好，好，好。”L先生接连说了三个好，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温真，选一把吧！看看，你是要留下哪只手。”
“温真不明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温真，有些话我们就不必说的太明白了，不久前，温华已经打了电话回来。怎么，现在你还要问我是什么意思吗？”
温真点头，“可先生只信温华不信我吗？”
“温真，你们都是我手底下的人，你们是什么样的，我比谁心里都清楚。”
温真坐在轮椅上，他目光紧紧攫住眼前的L先生，这个先生，跟之前的先生有些不一样。
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的小细节，可温真自从答应做了陆寒尘的暗线之后，就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观察着L先生。
他早就掌握了不少L先生的习惯性动作和说话时候的眼神转变，因为L先生一直戴着面具，所以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那双眼睛。
此刻眼前的L先生，眼睛比较细长一些，不如之前L先生的眼睛深，睫毛就更是了，这个的要长一些，之前的要短一些。
温华如果一早就汇报了情况，那不至于现在才把他叫过来，或许直接就送他上西天了。
所以，这个L先生，是假的，并且在试探他。
温真低垂下眼眸，“先生，你想要温真的手，拿去便是，又何苦要这么质疑温真的忠心。温真跟了先生那么多年，也跟了少爷那么多年，温真不知道温华说了什么让先生对温真误会。”
“但是温真从未做过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少爷的举动。”
温真说完滑着轮椅上前，把双手都放在了书桌上，“先生想要哪只手，拿走便是。”
L先生目光凌冽的盯着温真，最后突然笑出声，“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