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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啊，她蹲过牢，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豪门没那么好进的，至少要身家清白。”
“是啊，跟这样的人在一个公司上班我都害怕。”
“我也是，尽量躲着点吧，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环星虽然业绩不行，但好歹是博远旗下，背靠大树好乘凉，招人也太随便了。”
“真是晦气……”
水龙头放水的声音骤停，响起烘干机的声音。
黎漫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算等她们走了再出去，可最后还是没忍住。
她推开门走了出来。
两个正在八卦的女人不是设计部门的，看到黎漫，顿时尴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们飞快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虽然句句都是在说黎漫，但是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她的名字，如果黎漫非要自己代入，那她们也没办法。
思及此，两个人飞快地粉饰好情绪，跟没事人一样跟黎漫打招呼。
“黎漫，好巧啊。”
黎漫盯着她们，“是巧，不巧的话都听不到你们在背后议论人这么精彩。”
其中一个女人立刻道，“你少阴阳怪气的，我们又没说你！”
“我说你们说的是我吗？”黎漫洗好了手，关上水龙头，抽了张纸，一边擦手，一边道，“我看不是我阴阳怪气，是你们做贼心虚。”
“你……”
女人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