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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能看见!”
这是那半边异常的脸刚想到的。
它以为自己不知何时多了躲避旁人察觉的能力。
它以为进来的人会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半张面具。
它以为进来的人是个瞎子!
这只是它以为，只不过也就以为到这里，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接下来就是，
“咣——”
“咣——”
“咣——”
连续三次沉闷的响声在卫生间回荡。
那是曲闻宁的脑袋，和洗水池边缘亲密接触后产生的声音。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楚云一只死死掐住曲闻宁的脖子，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
曲闻宁就这么趴在洗手池上，动弹不得，欲哭无泪。
“我不知道……”
“咣——”
曲闻宁脑袋再一次和洗水池来了个亲密接触，眼泪止不住就掉了下来。
“你闭嘴，让它说话!”楚云下手可没留情，反正刚才进来也看到这家伙自己打自己脸都这么狠，那么自己更没必要留手了。
他知道那半张脸可不是正常的存在，自己打自己这样的行为也绝对不正常。
只是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