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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把她叫过来，让她有空多陪陪陆无双。
“她太单纯了，你教导教导。”
萧萧红着脸道，“老板，我也很单纯啊！”
陈凡作色道，“你单纯？你单纯还能发育得这么好？”
萧萧还要辩解，陈凡挥了挥手，“好了，不许反驳。”
“你要是单纯的话，我还不要你这个生活秘书了呢。”
萧萧苦着脸，几个意思啊？
难道你喜欢FS的？
陈凡看到她这模样问道，“知道女人该有的两种状态吗？”
萧萧不愧是老司机，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
“在外面像个贵妇，在……”
嗯！
非常不错。
这个萧萧很有天赋。
“你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见老板不但没有怪她，反而表扬她。
萧萧寻思着是不是老板己经知道了自己给陆无双启蒙的事。
第二天上午，陈猛又回来了。
陈凡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陈猛很鸡贼，也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