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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有人站出来反驳云千汐，骂道：“我们一直尊崇圣女，对她尊敬有加，信奉她为神，她凭什么背叛我们？”
云千汐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谁都稀罕做这个圣女吗，有本事你来啊，让你孤独一生，不能见家人，也不能有七情六欲，还得为这么多人做事，不然这个圣女让给你做？”
“所谓的信奉有什么用，我也信奉你，尊你为神，你也无私奉献为大家做事，还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能喜欢一个人，不能出门，整日像个傀儡一样，你试试？”
一番话怼的那人无法言语，圣女这身份看似光鲜亮丽，但是抛弃家人，还不能成亲一辈子孤单，换做别人还真没谁想要做的。
所谓的百姓信奉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
云千汐抱着胳膊，一脸漠然，“你们这些人啊，天生骨子里就是自私自利。”
“你说谁自私自利呢！”
有人怒吼。
“说你们这群混蛋！”
云千汐眼神一冷，不屑道：“圣女为你们做了多少事，救了多少人，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她不过是有喜欢的人那怎么了？”“因为灵族的规矩，她却无法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她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可你们呢，闹出这事之后，谁想过圣女为你们做的，如果不是圣女，你们其中有多少人都死了，还
能活到现在吗？”
“所以，你们才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
云菇凉站在中间，指着所有人怒骂一通。
许多受过夜澜恩惠的人，脸顿时红了。
确实，出了夜澜这事之后，他们只觉得自己的信仰塌了，只觉得他们一直信奉的圣女做了不该做的事，再也不是那个女神了。
所以，他们指责夜澜，怒骂夜澜，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条命是夜澜救的。
灵族虽然隐居，但是也遇到过不少灾祸。夜澜身负神力，每次出大事，她都是倾尽全力的，一点点的消耗着自己的神力，消耗着自己的性命，只为了自己的族人安危着想，却没想过有朝一日她所爱的族人会这样
对她。
云千汐这些话一出，许多人便老实了，低着头不说话。
但凡他们能站在夜澜的角度上想一想，都会觉得这圣女还真不是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