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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凌氏此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苏轻妩咋舌：“那是因为……你们的秘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她声音意味深长，看着凌氏的眼神也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锐利。
凌氏心口猛然跳了跳，她瞪大双眼看着苏轻妩：“不……不可能，你撒谎！”
苏轻妩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随后试探性的说出了三个字：“西吴国。”
这三个字让凌氏面无血色，如遭重击。
哪怕是她不回答，苏轻妩也已经知道了答案，凌氏和苏千灵，果然和西吴国关系匪浅。
苏丞相毕竟身居高位，是朝中重臣，他的身边被敌国安插暗探这种事也不稀奇。
可笑的是，苏丞相会将这两个心怀不轨的母女当成宝贝一样宠着，甚至还要给苏千灵嫡女的身份！
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凌氏咬着牙，出言狡辩。
苏轻妩知道了真相也就不恼，她继续问：“你和西吴国通信的方式是什么，到底传了多少消息过去？留在相府的目的是什么，还有……究竟是怎么勾搭上苏丞相的？”
凌氏沉默不语。
可就在此时，苏千灵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表情也变得扭曲。
凌氏面色大变，焦急不已的看着身边痛苦不堪的女儿，心神混乱不已。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