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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拉住了苏糯，苏糯却一直埋着头，始终都没有抬起来，随着他手上的用力，苏糯哭泣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小声了。
“是不是头很疼。”
墨流霜声音依旧狠厉，只是狭长双眸之中会带着不经意的担心与焦急。
“嗯。”
苏糯低着头，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
“我看看。”
墨流霜声音低沉，说了一句。
可，苏糯头依旧埋着，就是不抬起来。
墨流霜薄唇微微抿着，修长的手指，捏着苏糯的下巴，迫她面对着自己。
她的额头，肿的老高，还红彤彤的，看着就跟一个寿星公一样。
看着有些可笑。
可，墨流霜的眼中却蔓延着心疼。
她是面团捏的吗？这么娇气。
“疼不疼？”
墨流霜见她，眼眶里面盈满了泪珠，滴溜溜的在转着圈，很明显她一直忍耐着。
墨流霜的语气，比较之前的凶恶狠戾，已经稍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