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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出人意料。
温暖入怀，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脂粉清香，以及对方越来越紧的勒住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王洛看着眼前的海瑟琳，稍微抬起她的头。
眼神中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整个人看上去都成熟了太多，但就是因为这种富有深意的眼神才会让人觉得没有真正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从来就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也不在乎你是谁！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不想要再等了。”海瑟琳的声音越说越小，但最后估计就只有凑到嘴巴附近才能听得到。
的确很多年了。
在普通的人类看到二十几年的时间已经算是人生的大半过程了，尤其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最美好的青春就是那段时间。
王洛轻轻扶起对方。
海瑟琳还真的哭了，眼角有些通红，只是泪水不太明显。
“你要等的人也不是我。”
“我从未帮助过你什么，也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地方。”王洛说道。
一个仅仅见过两面的人谈不上什么爱慕吧，在曾经自己还觉得是人类的那段时间里都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说法，现在就更加觉得不靠谱了。
很多时候就是广泛撒网，然后从中挑选出几个重点的培养一下。
“不……不是的。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只能安心的等待着老去。”海瑟琳反驳说。
“我想要你留下来，不要走！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国家，管理着这个国家。”
王洛望着海瑟琳的脸，她的个子跟自己差不多。
面对面就是眼睛……
她不太敢看着自己，像是害羞，又像是在逃避。
如果是以前的话自己可能还会多一些怜悯，就算不是怜悯周围那帮朋友也要喷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可现在不同了。
再没有任何东西束缚自己，王洛甚至觉得自己原属于人类的感情都在慢慢遗失，尤其是在看过了历史发展和物种兴衰之后。
感情这种东西就更淡了。
物种间的感觉会在生死离别面前显得更突出，而对于没有生死并且掌控着规则的人来说，一切都是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