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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看着何城主试穿那件笼烟榴仙裙的。
的确是一件既好看又实用的法衣，不仅是她，何城主也没有想到一个年仅十几岁凝息初期的少女能够炼制出这样一件法衣，除了天赋异禀，似乎没有其他理由了。
想到这里，宋香有些疑惑的看了顾绣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顾绣看出来了，笑问道:“宋姑娘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问我。”
宋香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仍然道:“这只是我自己好奇，与法衣无关，若是顾道友不方便回答尽管直说。
我只是觉的顾道友的修为提升的……有些快，我记得两年多以前，顾道友还是凝息初期。
那时候，顾道友离凝息初期巅峰应该还有很长……额，不短的距离，不知顾道友是如何这般快就进阶凝息中期的，我只是很好奇，顾道友若是不想说或者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绝对不会勉强的。”
宋香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她自己也觉的自己这般问，有些不礼貌。
可是她又的确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宋香说了前几句，顾绣就猜到她要问什么了。
因此，待宋香说完，她并没有露出丝毫为难的神色，笑道:“说起来，我能进阶，还要感谢何城主，感谢城主找我帮她炼制法衣，这才有了我的大机缘。”
“啊？”宋香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顾绣便将她因炼制法衣，获得感悟，一举从凝息初期进阶凝息中期的事情和宋香说了。
当然，她说的只是大致经过，并没有如对顾家族人那般，将详细过程和具体感悟都说出来。
不过即便这般，宋香也是极为震惊的。
半晌方道:“顾道友的运道可真好，悟性也好，实在是……实在是……太幸运了。”
顾绣点头，“我也觉的自己挺幸运的。”
宋香感慨了一会儿，笑道：“至于法衣的报酬，城主大人择日会请顾道友去城主府的，到时当面交谈。”
顾绣点点头，她倒是并不担心何城主赖账，既然何城主看中了她炼制的法衣，有一便有二，为了以后的生意，何城主也不会赖这个账的。
这次，宋香离开之后，顾虚更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