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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顾璟琛冷笑一声，起身愤然离开。
乔念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恍惚。
莫皓天乐见其成，直接将律师的名片递了过去。
“念漓，这个律师办过的离婚案不计其数，你大可放心。”
乔念漓看着名片，脑海中回荡着“离婚”两个字。
她曾经心心念念想要跟顾璟琛离婚，如今机会摆在她面前，却忍不住纠结起来。
莫皓天还以为她惦记调查当年的事情，忍不住开口。
“念漓，当年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调查，你不必强求自己一直留在顾家。”
他眼底掩着压抑的希望，不知何时开始，他看到乔念漓与顾璟琛站在一起，竟会微微泛酸。
离婚二字在乔念漓唇间游离着，始终说不出口。
“念漓？”莫皓天看乔念漓晃神，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
乔念漓抬眸，眸底一片挣扎。
“你在想什么？”莫皓天拧眉，询问道。
乔念漓为自己心中的不舍觉得可耻，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莫先生，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莫皓天隐约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难掩一片失落。
“好。”
而此时，慕冉站在顾家门口，脚下是她七零八落的行李。
“慕小姐，先生说这些东西就送给你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