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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缺这才将他从厕所里给拖出来。
“我问你，还有几个实验基地？”
高云华面部发紫，表情痛苦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只是负责守好S集团的实验室，其他地方的实验基地我是没有权利知道的。”
林缺脸上表情阴郁几分，眼中露出一道狠戾。
秦枫更是冷哼道：“还不说实话！”
“看来刚才的臭味你是没闻够啊！”
秦枫正要动手，再次将他给拖进厕所。
高云华连连求饶，再也没了刚才的气势：“求求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基地在什么地方。”
“不过，我认识那些负责人，我……我可以提供这些人的信息给你们。”
林缺脸上表情稍有好转，迅速拿来纸笔：“写！”
高云华颤颤巍巍的迅速写下了五个人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平时开会才能遇到他们。”
“其他的，我真的都不知道啊。”
林缺蹲下来，脸色阴沉，再度质问：“我问你，你们用来实验的人都是从哪儿找的？”
高云华脸色微微一变，有些难以启齿。
“快说！”秦枫一个拳头猛砸过去。
高云华支支吾吾道：“这些人有的是签了生死协定，有的是……是从孤儿院，有的是……”
“是什么？！”秦枫又是一拳头，脸上已经盛满怒火。
高云华被打的脸上全是血，神情痛苦道：“有的是……是拐来的。”
“混蛋！”秦枫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冲上去掐住高云华的脖子就是一顿猛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