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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早上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备注来电：程康。
他闭着眼睛接听电话，声音带着满满的起床气，“你最好有事。”
“不要告诉我你还在睡觉，你家沈小姐出大事了你知道？”
季宴礼倏地睁开眼，沉声问：“怎么回事？”
“我早上收到消息说昨晚郊区那边发生枪战，公安厅的人都出动了，好像还有特警。”手机那头的程康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个方向肯定是临川别墅，我在去你家的路上，等下见面说。”
“……”
二十分钟后。
程康准时摁响季宴礼家的门铃。
门一打开程康就快步往里走，“渴死了，我喝口水再跟你说。”
季宴礼：“……”
呈康自顾自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这才继续道：“据我朋友说，沈小姐应该没事，因为那些人只是到临川别墅转了一圈，但当晚有两辆车从临川别墅出来。”
“救护车是第一医院的，我刚给陆今安打了电话，他现在应该快到医院了。”
“昨晚绝对是秦澜的手笔，他的目标是你老婆。”
但凡有眼睛的人豆能看得出来。
季宴礼敛下眼眸让人看不清思绪，“你之前派去国外的人有消息了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程康又灌了大半瓶水才继续说：“江闻舟和秦澜都是你老婆在国外认识的，准确来说，他们的命是你老婆救的。”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夸一下你老婆，她这些年在国外可不只是单纯地养病。”程康知道的时候还是挺震惊的，感觉对方说得跟沈南意不是同一个人。
“先不说别墅那一大群保镖，她身边培养了很多厉害的人。”
“虽然回到京城这段时间很低调，但在国外那十一年，直接统治附近几个经济特区，特别是她身边那几个女保镖，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
程康毕竟从小到大实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小时候听多了爷爷们说打战的事，也经历过很多大场面，也见过很多世面。
害怕倒没有，有一点感概。
对于这些，季宴礼之前了解过一些，并不放在心里，“还有其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