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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很少凶人，没有注意到染白唇角的弧度，听语气温淡，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小虎牙，迟疑着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你别这样。”他小声。
“你怎么这么霸道。”染白低叹：“连让人伤心都不准。”
被说霸道的天使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又委屈巴巴，“我没有！！”
“你刚刚就是这么说的。还凶我。”
天使陷入了茫然中，他好像很过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把人惹伤心控诉他。
“那、那我不凶你了嘛。”天使有些苦恼的凑近染白，软声道，尾音也轻：“你别伤心。”
天使轻轻呼出的气息落在了染白的耳侧，淡冷诱人，她忽然侧眸，和毫无防备的天使撞了个正着，距离近在咫尺，她看着左肩上的小人，半晌才斯文道：“这还差不多。”
“行了小系统，别再岔开话题。告诉我数据多少，满足一下主人好奇心，嗯？”
最后那一声嗯听起来又酥又痒，勾的人魂都要没了。
天使晕晕乎乎，他也不想不出来对话怎么就到了这里，明明他没有想岔开话题呀。
“……零。”他犹豫了下，闷声吐出一个字，嗓音又奶又软。
“什么？”
“零。”
“我没听清。”
“零！”
“啊，再说一遍？”染白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