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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宁在直播，说的话也不少，弹幕划过去的很快，商宁只能看到一个大概。
不过那句话倒是映在了她的心里。
晋以宁和逆鳞？
陈以阳靠在一边看着商宁直播，鉴于好奇在一边打开了手机，因为不太懂，查过之后才知道要怎么打开。
还进错了几个直播间，直到进了商宁的直播间，这么一看，没开美颜不化妆的人确实顺眼。
不过她也注意到榜单第一位的那个逆鳞了，上面还有不少刷逆鳞和宁空cp的，陈以阳微微挑眉，看向了那边直播的人。
少年天才，光学教授，国际光学学会无人不知道的天才少女，在光学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如今，放弃她的天赋来这里做一个主播，在陈以阳看来，这就叫自甘堕落。
多少人求之不来的天赋，她就这么给放弃了。
直播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商宁说了下次再见刚刚结束陈以阳便说了一句：“自甘堕落。”
商宁收起手机，后续的事情夏天会做，她跟了过去，“我怎么自甘堕落了，现在喜欢我的人很多。”
“骂你的人也不少。”陈以阳冷笑。
“你看我直播间啦？”商宁笑眯眯的跟了上去，“我觉得我现在活得也挺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