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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萌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系统：“是这样的，本来负一百是极限了，但是你负得比一百还一百，我们决定调高你的负数分数，负一万吧。”
栗萌：“？”
系统：“所以你现在的分数不是负一百了，而是负一万，请签下这张卖身契，你欠的债务需要穿越一万个位面，还债超过十万年，来，签约。”
栗萌急忙挥手，“你们这是霸王条款，我要找律师，你们不能草荐人权，我……”
不等说完，突然一只手狠狠抓着她的手指。
像是要拉她去按卖身契。
栗萌生死关头，力气奇大，拖着那手狠狠一咬。
血水顿时涌入嘴里。
嘿，还别说，有点甜怎么回事？
那手指似乎因为疼在颤抖。
她忍不住摸了摸这白爪子，低声含糊：“疼吗？别怕啊。”
只要不让她签约，她也就不咬他了。
手指立刻停止颤抖，也没有再次挣扎。
栗萌立刻松开唇，然后迷迷糊糊看着那个伸出手的人。
眼睛跟浆糊粘着，倒是看不清楚。
然后她又闭眼，直接晕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