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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近。
宁姝却不着急，反而笑容里面多了几分欢愉：“不过，乔沫再厉害也没关系，现在还不是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了？我看啊，估计就只能躺一辈子了，毕竟——正常人哪里会昏迷这么久？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乔沫抢走我的一切，最后，还不是要遭报应。”
越说越开心。
泛着寒光的水果刀，朝着乔沫一点点的靠近，宁姝脸上的欢愉也变成了享受：“听说动物都很有灵性，会认定一个主人，那我就大发慈悲的送你去见主人，好不好？”
说到这里，宁姝再次笑得十分欢快。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小兔动弹不得。
小小的她实在是太脆弱了，几乎是羊入虎口。
宁姝的脸上也爬上了几分柔和，显然，对于乔沫此刻的状态，她很满意。
“瞧着可怜兮兮的，谁让你，有一个那么讨厌的主人？只要乔沫不要来招惹我，那么——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了……”
说道这里，宁姝又变脸了。
这次，宁姝狠狠的咬牙，眼底写满了不开心，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令她不舒服的事情，并且很想立刻报仇。
乔沫抖耳朵。
细微孱弱。
寒光刺来。
乔沫闭眼。
她好像……真的挺不住了。
纪寒砚……
还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