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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一口白粥囫囵吞枣，林婉婉被呛到了。
“慢点啊，干嘛这么激动？”沈千雪坐过去，轻拍着妈妈的后背。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沈千雪也明显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林婉婉答非所问：“真的有人去找你了？”
“轻一点，那个人就坐在门口角落里。”
沈千雪又说：“这个人，是咱们家的亲戚吗？我能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出来，他是认识我的，不然不会用这么亲切而慈祥的眼神看着我。”
病房外，沈御轻轻叹了口气。
对林婉婉母女俩的亏欠，是永远都弥补不了。
林婉婉沉默许久，她试着问道：“小雪，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吗？”
“哪次？”
“你，还恨你爸吗？或者说，他有一天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对他？”同样的话，她第二次问出来。
沈千雪心里咯噔一下，妈妈这么说，答案呼之欲出。
一瞬间，她情绪低落下去。
“唉！”
一声叹息，轻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