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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沙坐在穿云上面，大喊痛快。
栾沙兴奋地说道：“没想到这件中品飞行法器速度如此之快，怕是已经接近上品飞行法器了。莫道友真是好福气。”
莫秋没有在意栾沙的话，他估计栾沙连上品飞行法器都没见过，怎么能判断是否接近上品飞行法器。
不过莫秋心里也是暗喜，一个没有风属性灵根的普通筑基中期修士都能催动穿云如此之快，那自己达到筑基期，用风属性灵气催动穿云，想想都过瘾！
栾沙绕了一个大弯子才向洞府遗迹飞去，
这是为了防止万一有修士能跟上他们，如果直接往洞府遗迹方向飞，那岂不是暴露了大致方位？
栾沙开口叹道：“那天我还以为莫道友吃亏了，没想到是我短见了。”
莫秋一阵奇怪，问道：“吃亏？我吃什么亏？”
栾沙也奇怪地问道：“莫道友那天拿出五千灵石和风飘絮请韩尔炼器，不是笃定韩尔会炼制成功吗？”
莫秋茫然地回答道：“不是韩尔说自己可以炼制的吗，我才付报酬的。”
栾沙一阵无语，看着白痴一样看着莫秋，开口说道：“韩尔说可以炼制，是答应帮莫道友你炼制，不是一定会炼制成功。而且炼器师很希望拿着珍贵的灵材去炼制难炼制的法器，这可以提高他们的炼器水平，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炼器师都会少收报酬或者不收报酬。”
莫秋一拍脑袋，他明白那天他为什么感觉到不对劲了，就算他那即将成为四品炼丹师的师父也不能说炼制三品丹药百分百成功。
那个韩尔炼制中品法器肯定也不能保证炼制穿云成功，可是那天那个韩尔说的话和语气，就是让人觉得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样子。
莫秋暗道：“自己刚刚出来游历就差点被坑了，还好法器炼制成功了，误打误撞还是赚大了。”
莫秋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于是问道：“栾道友，既然炼器师可以和客人说炼制法器失败，那韩尔为什么会把穿云给我？他直接和我说炼制失败不就行了？”
栾沙明白了，他眼前这个莫秋不懂小坊市里的潜规则，于是解释道：“不管是丹师还是器师如果炼制委托的东西失败，都是要把残渣交还给客人的，如果是丹药，那基本是废了，如果是法器，可能还可以提炼出一些灵材。更重要的是客人自己可以去找另外的丹师或者器师去鉴定这残渣是否是真的。”
莫秋恍然大悟，韩尔要是不给他穿云，那韩尔必须要给他一些炼器失败后的残渣。韩尔临时哪里去找足够的风飘絮的残渣？
莫秋感叹道：“多谢道友提醒了，我只在书上看到过，在有丹盟和器盟的地方可以找它们做中间人来监督炼丹师和炼器师，没想到自己去找人炼丹和炼器，有这么多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