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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为财，为色，这些一般凶杀案的发生动机，那个连环杀人犯都不属于。”
“而且死者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左手拇指上都出现了出血的痕迹，很有可能是某种收集癖好。”
“就像祝觉你说的那样，把杀人当做某种艺术行为什么的。”
警车上，陈墨瞳对祝觉介绍了一些案件情况。
当然，涉及警局保密协议的一些东西她还是有所保留的。
不过一路上都是陈墨瞳一个人在说，并没有得到祝觉的任何回应，她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祝觉整个人躺在后座上，样子像是睡着了。
“祝觉？”陈墨瞳试着叫了一声。
“呼……”
真的睡着了？
“师姐，我早就觉得这个祝觉有嫌疑，你不觉得，我们这几天见到这家伙的次数太多了么？”
洛小北狠狠瞪了祝觉一眼，一看就是在装睡，为了刺激祝觉，她毫不避讳地继续大声说道：
“这家伙从密室逃脱俱乐部出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还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公司，要不是你说要跟他交代一下案情，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一上车就装睡？一定有问题！”
祝觉此时闭着眼睛，紧张得身体一动不敢动，内心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从陈墨瞳的描述上看，毫无疑问，那个什么连环杀人凶手就是他自己！
最奇葩的是，他竟然刚刚答应了陈墨瞳的请求，担任什么探案顾问？
——我调查我自己？
这是什么操作？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侧写，祝觉跟这件事没有关系。”陈墨瞳一边专心开车，一边毫不迟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