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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夏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里他们大约两米的距离，静静的看着。
“你去哪里了？”这次开口的是将心芸，只是对方说话的语气却不是在询问织夏，反而是在质问。
织夏总归有些失望，确也没去解释什么，看向方孟宇道：“还合作吗？”
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方孟宇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织夏的，织夏转头看向其他人，有人埋怨，有人憎恶，也有人悲伤，就是没有哪怕一丝挽留的意思。
织夏又看向将心芸，同样问了句：“还合作吗？”
将心芸此时真的很乱，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也是她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真实的见过死亡。
对于织夏她是信任的，她也在刚开时的时候候担心过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甚至都想过对方是不是躲在暗处等待一个时机出手。
可是没有！
直到他们之中死了一个人织夏也没有出现！
将心芸甚至到现在也能清晰的想起，就在不久前，那个视老大为偶像的人帮自己挡了那一枪。
虽然并没未击中要害，却仍然影响了他接下来的行动，她还记得当时他对自己说“你们是老大要保护的人，虽然我并不想保护你们，但是如果是老大的决定，我会尊重！”
她想，如果不是自己，或许对方就不会死，如果不是自己答应下他们或许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这里，如果……
自己当时就想清楚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怨谁的话，或许当时哪怕说出一句挽留的话，织夏也不会离开了吧……
这也是多年以后将心芸每每想起织夏时，都会有的愧疚感，织夏的出现本身就令她懂了很多，最终也因为那件事情令她成长了很多。
说到底如果可以，她其实还想跟织夏道个谢，哪怕她早就猜到对方不是江丞学长的堂姐，但她是真心实意的感谢对方。
顺便道个歉，为当年的那件事……
————
织夏离开了，从将心芸的犹豫开始，织夏就不准备继续待下去了，就当是各自人生中的过客吧，大家好聚好散。
织夏只带上了张瑾年，不过却还是把刚刚达成暂时合作关系的能量体给留了下来，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了对方一句“她是位面选中的人，跟着她你就不用东躲西藏了！”
至于是去是留就看对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