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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题接着一题，九娘每一个都思索许久才落笔。
小师叔出的题都很有深意，让她觉得答题中都成长了很多，甚至有些平日里修行时的问题在此刻一串通，她都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小师叔真的煞费苦心了。
约莫一个时辰，九娘放下笔，呼了口气。
“小师叔，人家答完了，你快批卷吧。”
跑过来摇着陆羽胳膊，九娘带着撒娇意味道。
尽管已经是双十年华，但在陆羽面前，她依然是那个刚上山时喜欢粘着陆羽的小九娘。
“咦？境界松动了？”
陆羽睁开眼，瞧着九娘身边出现的一道道无形灵力波纹，一时间有些疑惑。
根据他的推算，距离九娘下一次突破应该在三个月后，怎么会提前了……最近自己可是叮嘱过她万万不可太过于着急呀……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让她有所感悟？
摸不着头脑，陆羽拿起九娘答的卷子，脸色渐渐黑了下去。
“小师叔……”
九娘小心翼翼的开口，自己答的不对么？
虽然小师叔很宠自己，可是在修行又很严厉，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有一丝懈怠和错误。
“这是你答的题？”
陆羽扫了一遍答案，有些痛心疾首。